蒋文的怒气渐渐散去，腰杆也挺直了。

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
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
“你知道刚才，如果你被他们的人发现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
“我在这里下车，多谢了。”

祁雪纯被呛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司总，就这么让他走了？”助理问，“要不要我去看看？”

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
理由竟然还是不要拖累丈夫。

“对啊，这些人贪得无厌，欧老给她开的工资不低吧。”

司俊风这一招打得程申儿措手不及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“你们什么人？”司妈立即将蒋奈拉到身后。
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，不敢在花园里焚烧，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，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
社友分析了已经得到的手机数据，调出两个联系最频繁的号码，“我查了，这两个号码的卡主都是男人。”对方说道。

“没叫人上屋顶去看过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司奶奶，司奶奶？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